樵文桓收到传信,在书房与樵有富商量着事情。

  “四叔,先去看看宅子吧。”樵文桓道。

  樵有富道:“文桓,能问问这宅子是咋回事吗?”

  樵文桓不想让四叔一家牵扯太多,只说了宅子是朋友送的,其他的不愿多说。

  樵有富在京都等了些时日,仍然不见尘儿回来,打算与樵文桓告别,回宁县。

  晚饭后,樵有富站在抄手游廊上,对樵文桓道:“文桓,我明天就回宁县了。你要捎东西给他们么?”

  樵文桓道:“四叔,不再等等吗?”

  樵有富道:“在这里耽搁这些日子,给你和子染添了不少麻烦,实在是过意不去。”

  樵文桓道:“四叔,一家人,却说两家话。”

  樵有富还要收拾一下衣物,以及给哥嫂侄子们买的礼物,没再多说,与樵文桓分开后,回到了客房。

  樵文桓正在书房处理公事,窗外传来说话声,“文桓,我是暗九。”

  暗九,是青峰阁的人,樵文桓是知道的,俩人多次见面,彼此也就熟悉了,慢慢的便成了朋友。

  “暗九,快进来。”樵文桓推开窗户。

  “文桓,这是主子的信。”暗九进屋,把元昊天传来的信递给樵文桓。

  樵文桓接过信封,当着暗九的面,撕开信封,拿出信纸,“留樵有富在京都,去京郊的宅子。恭。”

  暗九看着樵文桓,“有事吗?”

  樵文桓道:“暗九,四叔打算明天回宁县,你看,这如何是好?”

  暗九明白,少将军不善于处理这些个家事,“文桓,放心吧,四叔是明事理的人。”说罢,从窗户跃下,消失在黑夜里。

  樵文桓收到传信后,让小厮把四叔叫到书房。

  樵有富进了书房,“文桓,发生了什么事?”

  他知道,书房是文桓处理公事的地方,没什么大事,不会叫他过来。

  “四叔,明天不回宁县了,先去看看宅子吧。”樵文桓道。

  樵有富道:“文桓,能问问这宅子是咋回事吗?”

  樵文桓不想让四叔一家牵扯太多,只说了宅子是朋友送的,其他的不愿多说。

  樵有富一夜没睡,躺在床上,像煎烙饼,翻来覆去的,东想西想,就是睡不着。

  第二天,天还没亮,樵有富收拾好情绪,简单的吃过早饭,在府门口等着樵文桓。

  “四叔,听小厮说,您在这里等着。便急急的赶来,起那么早,怎不多睡会儿?”樵文桓道。

  樵有富本想自己去看房子,却不知道在哪里,知道樵文桓休沐在家,便来此处等着。

  俩人出了将军府,在马车上,樵文桓小声的说道:“四叔,有些话,不方便告诉您,请多担待。”

  樵有富道:“文桓,昨晚我一宿没睡,把尘儿的事想了想,大概就是因为这,对吧?”

  樵文桓点头。

  到宅子外面,樵有富下了马车,看到门牌匾额上“清居园”三个字,吓了一跳,“文桓,走错了吧?”

  樵文桓是知道这宅子是谁的,公务繁忙,哪有时间过问这些个闲事。

  “四叔,就在这里。”樵文桓道。

  初次到这里,也是吃了一惊,看着门外的一应规格,不亚于将军府。

  门房的小厮昨晚就得了消息,马车刚刚停下,忙打开大门,“俩位,里边请!”

  另一个小厮在前面引路,边走边说,“主子,将军,这里是大三进院,另有一个外院,在隔壁。”

  “主子,这是前院正厅,往里走,过了内仪门,是内院正厅,两侧是一院和二院以及主母院。”小厮介绍道。

  樵有富在将军府住的时间不短,听小厮说了,也知晓个大概,“谢谢!”

  小厮忙退后一步,“主子,奴才可担不起您的谢字!”

  小厮看向樵文桓,“将军,还要往里走吗?”

  樵文桓道:“四叔,你看呢?”

  樵有富道:“暂时不看了。”

  俩人在前院正厅坐下,小厮送上热茶,“将军,主子请!”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要过来?”樵有富总算缓过劲来,看着小厮问道。

  小厮恭敬道:“主子,奴才们接到消息,说是您今早过来,便备下了。”

  樵有富自小在乡村生活,除了刚进县城家里有两个小厮,四个丫鬟和一个车夫,就是在将军府里见了很多的仆从了。

  不知道这里的奴才们,是多少个,“请问有多少人知道我们要来?”樵有富问道。

  樵文桓巧妙的带过话题,“四叔,在这里用了午饭,是回将军府还是留下。”

  樵有富略有些尴尬,面上却不显,“文桓,今天休沐,就在这里用了晚饭,再回去吧。”

  小厮是个机灵的,看时辰尚早,便知是主人有话要说,“奴才这就去准备。”

  待小厮离开,樵有富才说话,“文桓,告诉我,实际情况吧。”

  樵文桓凝神感知到暗处有人,用手指了指周围,小声道:“可以。”

  樵有富被文桓的小动作吓到,不敢说话,只点头。

  樵文桓道:“四叔,无碍,他们是保护您的,是好人。”

  樵有富拍着心口道:“如此。也就放心一些。”

  樵文桓道:“尘儿妹妹的朋友,送了这宅子。”他能说的,只有这么多,眼下情况复杂,世事多变,还是谨慎些。

  樵有富似乎明白了,“这是圈禁还是保护?”

  樵文桓笑笑,不置可否,“也许是,也许不是,既来之则安之,天塌下来,不还有高个子我嘛。”

  而住在宁县的樵余氏,在看到又多了两个小厮,不,是侍卫,四个侍卫,就明白了,为何尘儿会离开这么久,很少有书信寄回。

  樵郑氏本就是大家闺秀,更是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娘,多个人保护我们,尘儿才放心不是。”

  樵余氏听出了埋怨的意思,“翠芬,尘儿有她的难处,当长辈的,还不得多包涵一些。”

  隐卫把一切准备妥当,才把主子的意思,转述给樵郑氏,“老夫人,夫人,请收拾一下,尽快离开此地,去往京都,不可走漏了消息。”

  樵余氏道:“翠芬,我老了,不想在长途奔波,就不走了。”

  隐卫不知道咋办,主子没说要把老夫人留下。再说了,老夫人留在这里,还得留下一人来保护,更麻烦,这不是添乱嘛。

  隐卫给樵郑氏一个眼色,让她劝老夫人一起走。

  樵郑氏道:“娘,您不想见尘儿,难道文桓,也不想见了,文博要去京都考试,您也不想了,对吗?”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抹了一下眼睛。

  一提起尘儿和文桓,老夫人的心思,就松动了,“翠芬,说什么傻话呢,那几个,都是我的心头宝,还有不想的?”

  樵郑氏立即吩咐,“都准备好了吗?启程。”

  隐卫早在十几天前,就接到消息,让樵郑做好离开宁县的准备,宅子留着,另外两个小厮打理着。

  元昊天已经安排了暗卫营的人,保护这一家子。

  即使简单的收拾一下,只要贵重物品和换洗衣物,也是装满了一车,另外两辆坐人。

  老夫人和夫人的马车,元昊天传信,改装成坐卧两用,坐累了,变成软卧,可以睡觉。

  躺在马车上,老夫人道:“翠芬,我们此去,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樵郑氏道:“娘,我们都是尘儿的牵挂,既然上天如此安排,就欣然接受吧。”

  老夫人何尝不明白,只是心里扭不过那个劲儿,“娘知道,咱们尘儿是个做大事的人,打小她就是个有主意的。”

  樵郑氏眼里有泪,“娘,我的心里,是很痛很痛的。”

  老夫人道:“虽然你们没说,我也知道,眼下家里的所有支出,都是尘儿留下的。

  有富离开这么久,却写信一切都好。家里的开销太大,你在樵家村里赚的钱,不够博儿的花销。”

  樵郑氏没想到婆母如此精明,也没尴尬之色,“娘,所以,我担心尘儿在外面受苦。”

  老夫人道:“我们担心没用,只要好好的,别给尘儿添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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