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女长得确实有点丑,塌鼻梁,豆豆眼,不仅黑还满脸麻子,一口牙里出外进的,要是咬人一口,那《走近科学》都得拍十集。

  听着陈绵绵的话,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发出爆笑。

  他们就说来看苏家的热闹有意思,那陈绵绵小丫头,嘴巴跟淬了毒似的,骂人那叫一个爽。

  有平时嘴皮子笨的,此刻已经用心在记了,准备回去逐帧学习。

  那妇女被陈绵绵一通骂,捂着脸满眼愤怒。

  “你这小贱人,看我不撕了你,谁嫉妒苏觉夏那娼妇了,看她长得就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表子样。

  我才不稀罕长那样呢,我家那口子都说了,娶我就是图我长得省心!”

  妇女捂着脸一副很骄傲的样子,还不忘拉踩苏觉夏,似乎觉得她就是这世上最下贱的女人。

  陈绵绵抱着胳膊冷哼一声。

  “说到底你就是嫉妒我小姑子比你好看,比你讨人喜欢,看你刚才骂人时那羡慕嫉妒恨的样子。

  咋地,你是不是很向往别千人骑万人睡呀,让我猜猜,你那个说你长得省心的老公,应该好久好久没碰过你了吧?”

  陈绵绵的话,让还自我催眠的女人脸色一僵,很显然,让她说中了。

  “咋样,我说对了吧,你猜是为啥?”

  “我,我男人说他部队太累……”

  女人皱着眉头,回想着丈夫的话,似乎都是这个理由。

  下一秒,陈绵绵就噗嗤一笑。

  “在这家属院的,谁家男人在部队不累,你问问谁家和你守活寡似的,几年都不开张。

  还不是因为你丑,你丈夫说了,看到你那张丑脸晚上都容易做噩梦。

  要不是他在部队在乎名声,他才不会让你来随军呢!”

  陈绵绵抱着胳膊,笑得讽刺,家属院的事情,只有她不想知道,就没她不知道的。

  这个女人,就因为丈夫不爱她,她但凡遇到一个长相好的,就会造谣说闲话。

  之前她就说过柳若兰不检点,但后来陈绵绵嫁过来一战成名,家里男人警告过她要老实点。

  于是就消停了一阵子,如今又开始嘴贱,想要顺势诋毁苏觉夏。

  “丑八怪,你男人说你像鬼~”

  “胡说,我才不信!”

  妇女阴沉着脸一副狡辩的样子。

  “丑八怪,你男人不碰你~”

  陈绵绵用36度的小嘴,说出无比冰冷的话,每一个字都精准扎在妇女的心口。

  “你个小娼妇,我要撕了你的嘴!”

  妇女尖叫着过来要打陈绵绵,结果她突然往边上一挪,又伸脚绊了一下。

  就听扑通一声,妇女摔了个狗啃泥,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丑八怪,看在你那么好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真理。

  男人的枪炮不用在你身上,那就说明,他用到别人身上去了~”

  陈绵绵的眼睛明亮锐利,好像能看透妇女心里最不想触碰的角落。

  她长久以来想要忽略的事情,被陈绵绵揭开,就像是个被生生拖到太阳底下的吸血鬼,全身没有不痛的地方,恨不得直接死过去。

  “不会的,我男人不会去找别的女人的!”

  妇女失魂落魄地嘟囔着,加上蓬头垢面,倒还挺让人同情的。

  可这些并不能让陈绵绵心软,她冷哼一声,指了指还在打人的苏觉夏。

  “你,快点给我婆婆和小姑子道歉,说你的嘴连直肠,满嘴喷粪,让她们原谅你嘴贱。”

  妇女听着陈绵绵的话,气得眼睛都红了。

  她凭什么道歉,遮羞布都被人给撕开了,要不是打不过陈绵绵,她都想活撕这个死丫头。

  “哎呀,都是邻居,何苦闹这么僵呢。”

  突然温和的声音传来,一个长相秀气,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纤瘦女人走过来。

  她不嫌弃妇女狼狈脏污的身体,把人扶起来。

  而后看向陈绵绵,声音柔柔的,眼神也很温和。

  “这位小同志,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呢。

  你小姑子被掳走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就算是针对孙嫂子一个人,那也堵不住其他人的嘴呀。

  闹成这样,对家属院的风气也不好,不如给大家道个歉,再让觉夏赶紧嫁出去。

  哪怕条件不好,起码也能避避风头,这样你们家也不会丢人了。”

  这女人看似句句在劝解,可说出来的话却让陈绵绵皱紧眉头。

  “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傻逼啥样你啥样,哪块茅坑爆炸,把你给蹦出来了,你他妈不会说话就把那皮燕子闭上。”

  女人被陈绵绵骂了一通,立马委屈地咬着嘴唇,眼眶发红地看着她。

  “你这小同志怎么骂人呢,我这都是为了大家好,呜呜呜,我一个寡妇辛辛苦苦生存,最后还被个小姑娘辱骂,我可不活了!”

  女人的眼泪说掉就掉,那可怜无辜的样子,引起周围几个女人的同情。

  尤其是刚才说话的妇女,更是叉腰将人护在身后。

  “你个小浪蹄子,别太过分!吴妹子可是全家属院最本分的女人,她一个寡妇孤苦无依的,你骂她不怕天打雷劈啊?”

  听着那女人姓吴,陈绵绵的脑子里立马调出关于她的消息。

  笑得更猖狂了。

  “我就骂她了,怎么滴?你们要是觉得记不住,我还能刻你们墓碑上!

  有的人啊真是可笑,自家男人都被勾搭走了,还他妈当好人,把破鞋当姐妹儿,活该你们的脏病!”

  听到这话,本来还在啜泣的吴寡妇瞬间身体一僵,眼底闪过慌乱。

  可随即感受到旁人狐疑的目光,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老天爷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呀,我年纪轻轻就守寡。

  平时就怕被人说闲话,见到男人恨不得绕路走,可就是这样还被人编排,呜呜呜,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我以后还怎么在家属院住下去啊!!!”

  说话间,吴寡妇就挣扎着要去撞边上的大树,被几个眼疾手快的妇女给拦下来。

  看着她一副屈辱的样子,大家看着陈绵绵的眼神都带着谴责。

  陈绵绵要是怼天怼地,怼那些有依仗的,他们也不说什么。

  但吴寡妇两年前丈夫牺牲,她老家又无依无靠,身边也没个一儿半女的傍身,还好军区了解她的情况,特许她留在家属院,还给她安排了个纺织厂的工作。

  这样一来,她不仅能养活自己,也能有个立足之地。

  她平日里除了干活,不多说话,最多就是和家属院的嫂子们纳鞋底,做衣服。

  性格最是随和,谁也不得罪。

  如今被陈绵绵挤兑着要自杀,大家都不忍心。

  “苏团长媳妇,你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吴寡妇就是说了几句劝架的话,你就这么侮辱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对呀对呀,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恶毒,苏团长娶了你,真是瞎了眼。”

  听着众人愤慨的指责,陈绵绵冷哼出声。

  “我就说几句实话,就是够分,那我小姑子本来就是简单的解救人质案件,被你们传成破鞋、娼妇又该怎么办?

  觉夏明明没错,这个女人就要把她随便嫁了,还说什么为我们的面子着想。

  我们多大的面子,要比一个女人的终生幸福重要?要是你们的女儿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也会赶紧把她嫁出去么?”

  陈绵绵一通质问,让众人哑口无言。

  她冷笑着环视众人。

  “狗咬到你们身上了,才知道疼,怎么滴,你们家的孩子是孩子,我们家的就是粪坑里刨出来的啊?

  我是不是太给你们面子了,让你们都以为自己是人了?在老娘这,别他妈搞道德绑架那一套,我他妈就压根没有道德!!”

  说完这些,陈绵绵走到吴寡妇的面前,在她飘忽慌乱的眼神下,薅着她的头发就是一顿大嘴巴。

  陈绵绵打得又快又狠,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吴寡妇的脸已经红肿不堪。

  并且,她的衣服还被刺啦一声扯开。

  众目睽睽之下,她深蓝色的工装下,脖子和胸口上,都是青紫的吻痕,甚至还有两个牙印明晃晃的。

  这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空气也在这一瞬安静下来。

  “啊!!!”

  吴寡妇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除了尖叫着裹紧衣服之外,此刻已经别无他法。

  “哎呀,大家快来看看,吴寡妇这身上是不是过敏了呀,她这红斑咋一块一块的呢?

  看不出来呀,你们口中善良贞洁的吴寡妇,还有喜欢要自己的怪癖呀,就是咬到胸口那位置,她怕不是蛇精转世吧?”

  陈绵绵此刻如同坐在八卦图上,起手就是老阴阳了。

  只要结过婚的,谁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明晃晃的证据,此刻正啪啪地打着刚才为吴寡妇说话的那几个人脸,她们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红的,还挺滑稽。

  陈绵绵眸底都是讽刺,看那些人如同傻子。

  “有的人满嘴仁义道德,其实背地里干的都是男盗女娼的事情。

  你们因为风言风语辱骂觉夏,却不知道,最大的娼妇就在你们身边。

  吴寡妇,本来你我素不相识,我没兴趣去揭你的老底,但你的臭嘴得罪了我,让我很不爽。

  那我只能让你身败名裂来报复了!”

  陈绵绵捏着吴寡妇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眼里都是满满的恶意。

  “不,不要!我,我错了……”

  吴寡妇被陈绵绵眸中的疯狂和森寒吓得瑟瑟发抖,她有预感,她要完蛋了。

  “现在认错,晚了!”陈绵绵勾唇看向人群“你们中有谁的丈夫名字里,有叫承宗的啊,昨晚他说部队有临时任务,半夜跑出去。

  就是来幽会吴寡妇的,这一身的印子就是他嘬的!

  还有一个叫铁栓的,前些天家里抓了条大鱼,想着先养起来第二天再吃,结果当晚他就拎着鱼来找吴寡妇,这胸口上的牙印就是他咬的。

  最可恶的是,他爽完了,第二天还诬赖是家属院的野狗野猫把鱼叼走了,害得狗子们挨了一顿打……”

  陈绵绵把狗子们给的反馈说出来。

  下一秒,刚才帮吴寡妇说话的两个中年妇女尖叫着冲出来,对着她就是一通女子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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