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扬看了眼马占斌，马占斌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官话。
看这架势，也没想马上停的想法。
于是，张耀扬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电话是王朔打来的。
于是，张耀扬悄悄退到众人身后，他按下通话键。
王朔说道：“耀扬，西秦警察抓到了李海鹏的一个手下，不过，他嘴很硬，什么都不肯说。”
张耀扬说道：“我现在派人过去。”
王朔说道：“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撬开他的嘴。”
张耀扬嗯了一声：“您把地址发给我，我这就派人处理。”
王朔挂了电话。
接着，王朔发来了一条短信。
“浮云县。”
张耀扬在心里默念着。
……
自从给马大年、田金龙发了一笔遣散费后。
李海鹏就在准备出国的事情。
去一个不发达的国家。
在那里养大自己的儿女。
不过，必要的医疗资源还是要有的。
否则的话，一场疫病就能夺去他们的生命。
另外，当地的治安和政权也得稳定。
不然的话，睡觉都不踏实。
这时，李海鹏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是张耀扬打来的。
他已经更换号码。
只有张耀扬有他的号码。
于是，李海鹏按下通话键：“耀扬，怎么了？”
张耀扬说道：“李哥，你手下有一个叫马大年的人被警察抓了。”
“什么，大年被抓了！”李海鹏很吃惊。
张耀扬说道：“王朔告诉我的，他还让我想办法，从马大年的嘴里撬出你的信息。”
“他是在哪被抓的？”李海鹏问道。
张耀扬回答道：“浮云县。”
“我知道了。”
李海鹏皱着眉说道。
张耀扬说道：“李哥，这件事我帮你处理，你别管了。”
李海鹏沉默了。
既然人已经落到了警方手里，那想要把人平安救出来。
这几乎很困难。
更何况。
王朔既然请张耀扬帮他，那张耀扬也很难回绝。
李海鹏也没有权力要求张耀扬，让张耀扬必须救出马大年。
沉默了一会儿后，李海鹏说道：“麻烦你了。”
张耀扬挂了电话。
……
浮云县警察局斜对面有一间面积不大的面馆。
此时正值午餐时间，面馆内人头攒动，座无虚席。
来这里吃面的人大多都是在附近上班的上班族，他们或坐在桌前大快朵颐，或排着长队等待点餐。
这家面馆价格实惠，味道鲜美，在这里只需花费三块钱，就可以品尝到一碗热气腾腾的羊杂面或是羊肉面。
店内老板和老板娘忙得不亦乐乎，一个负责煮面，一个负责招呼客人。
老默和赵磊走进面馆时，店里已经没有空位了。
店老板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歉意，并表示愿意在外面支一张桌子供二人用餐。
老默和赵磊并未在意，微笑着点头示意接受。
而且，他们来浮云县的目的，就是为了处理马大年的事情。
坐在外面吃面，离警察局更近了。
城管们迈着嚣张的步伐向面馆走来。
他们的表情严肃，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面馆老板远远地看到了他们。
他对他们的来意心知肚明。
于是，他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小跑到门口。
城管们走近后，声音洪亮地要求道：“老板，把外面的桌椅都收起来，不许占道经营。听到没有？”
“马上就收，马上就收。”面馆老板点头哈腰，连声应是，然后让店内的伙计去收拾桌椅。
“过两天有领导会过来，把店里店外的卫生都做一遍。”
一名城管说道。
这时，面馆老板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几根，满脸笑容地递给城管，一边陪着笑，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的反应。
“这什么意思？贿赂啊？”
一名城管问道。
面馆老板陪笑着说道：“请兄弟们抽烟。”
另一名城管随手接过香烟，他继续看着手里的罚单：“少来这一套，要是整条街都和你们一样，这街上还不得乱套了。”
面馆老板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塞给了一名城管，陪着笑说：“兄弟，通融通融，这点小意思您收下。”
城管们见对方挺上道，也就不来纠缠了。
十多分钟后。
马大年步履沉重地从警察局里走出来，他的双眼下方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老默和赵磊吃完面后，给了点钱，就出来了。
他们两人发动了面包车，追踪着马大年。
马大年也很快发觉有人在监视他。
这时，老默、赵磊开着面包车，开到了马大年身边。
不等马大年反应过来。
赵磊就下了车。
在马大年惊愕的目光下。
赵磊拿出一条白色毛巾，捂住了马大年的口鼻。
很快，马大年就昏睡过去。
等马大年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被绑着手脚。
而他也在一处废弃的民宅里。
民宅周围静悄悄的，虫鸣鸟叫的声音尤为明显。
周围已经荒废了。
“你们是谁？”马大年皱着眉头，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两个戴着面具的人，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把老虎钳。
老默晃了晃手中的老虎钳，问道：“李海鹏在哪？”
听到他们问起李海鹏，马大年心里反倒踏实下来，他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只要你告诉我们，我们会给你一百万。”老默继续说道。
马大年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不能说出李海鹏的下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那笔钱对他来说的确是个很大的数字，但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不说是吧？”赵磊从旁边捡起一根火钳，在熊熊燃烧的火堆里炙烤着。
“你要是不肯说，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他恶狠狠地威胁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马大年硬着头皮回答道。
老默和赵磊对视一眼，然后赵磊拿起已经被烧得通红的火钳，朝着马大年走过去。
马大年还来不及反应，火钳就已经夹在了他的胳膊上。
“啊！”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袭来，让马大年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接下来。
老默和赵磊用了各种酷刑，甚至用放血的手段，折磨马大年，逼迫马大年说出李海鹏的下落。
只不过马大年的嘴依然很硬。
他死活都不肯说出李海鹏的下落。
这倒是给老默和赵磊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只是每个人都有一个价。
也许马大年最后还是会说出来。
……
第二天。
老默和赵磊看着马大年。
马大年奄奄一息，一副随时会咽气的模样。
即便如此，马大年也没有说出李海鹏的信息。
“你不要命了吗？”
赵磊忍不住问道。
马大年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老默和赵磊相视一眼。
他们按照张耀扬的命令，在警局门口绑架马大年，然后进行折磨。
如果马大年说出李海鹏的下落，那马大年肯定是活不成。
本以为折磨了一天一夜。
马大年会为了自保，供出李海鹏，没想到马大年是一个硬骨头。
这倒是让老默和赵磊颇为佩服。
于是，等到早上七点，老默给张耀扬打去了电话。
电话打通后。
老默说道：“他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硬骨头，就算死也不愿意说出李海鹏的下落。”
张耀扬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老默说道：“如果不送医院，那应该活不成。”
“嗯。”张耀扬挂了电话。
随即。
张耀扬给王朔打去电话。
王朔接听电话。
张耀扬说道：“王少，骨头太硬了，宁死都不肯说。”
王朔沉默了一会儿：“他现在怎么样了？”
张耀扬说道：“还剩一口气，如果不送医院的话，那肯定活不成。”
王朔说道：“把他扔医院门口吧。”
张耀扬嗯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
冯超鹏、周万青、王英吉等人都到了医院。
此时，马大年就躺在了IcU内，身上插满了管子。
“情况怎么样？”
冯超鹏询问IcU的医生。
医生回答道：“患者身上不仅有很多外伤，而且，多处软组织挫伤，还被放了很多血……情况很不乐观。”
冯超鹏皱着眉。
王朔给他们打招呼，让他们先把人放出去。
没想到就在警察局门口，就把人给绑走了。
更没想到，才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就把人折磨的快死了。
而且，就算只剩下一口气，王朔还要送到医院当诱饵。
准备引诱马大年的同伴现身。
“不惜代价，一定要把他抢救过来。”
冯超鹏说道。
“是。”医生回答道。
……
晋西，阳山市。
王朔的别墅内。
罗志胜来到王朔的面前：“已经确认了，人真的快死了。”
王朔点点头。
罗志胜说道：“张耀扬的人下手太狠了，马大年身上一处好的地方都没有，还被放了很多血，都已经这样了，还撬不开他的嘴，恐怕……”
罗志胜说到这，就不再说下去了。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
那还怕什么？
还有什么事能威胁到他？
王朔抽着烟，揉着额头：“想不到，李海鹏这条疯狗的身边，还会有这么多愿意为他去死的人。”
罗志胜嗯了一声。
笃笃笃。
笃笃笃。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王朔随口喊道。
只见胡光海走了进来。
“胡先生，您怎么回来了？”
王朔问道。
自从王康德出来后，胡光海便去探望王康德了。
胡光海回答道：“王书记让我先留在您身边，他说您现在身边更缺人。”
“胡先生，正好我现在遇到一个难题，我想请教你。”
王朔说道。
“请说。”胡光海说道。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该怎么才能撬开他的嘴，得到我想要的信息呢？”
王朔问道。
胡光海没有急着回答，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反问王朔：“王少，可曾见过自杀的人。”
王朔摇了摇头。
胡光海说道：“医院里，每天都可能发生自杀的事，这些人不怕死，可是，他们怕活不起，怕活着给家里人添负担。”
“可是，已经用他的家人威胁他了，还是不管用。”
王朔皱着眉说道。
胡光海微笑着，自顾自的说道：“若是他觉得死亡的收益更大，那他就不会想活着。同理，威胁他的家人，威胁他的生命，都达不到他死去的收益。”
“胡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王朔被胡光海提点后，恍然大悟。
一定是李海鹏会给他们补偿。
而且，补偿的金额很大。
这样才能让他们坦然赴死。
……
和马大年不一样。
田金龙没有选择回家，而是坐上了去鹏城的火车。
他有一个相好在鹏城。
虽然她已经结婚，也有了孩子，但是田金龙倒是无所谓。
此时，在鹏城的一间宾馆内。
田金龙和一个女子正搂在一起，两人都处在欢愉中。
女子的脸微红，一脸满足。
过了一会儿，田金龙拿起香烟，点了根烟。
女子娇嗔道：“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别在房间里抽烟。”
田金龙像是没听到一般。
“你再这样，我可不再来了。”
女子说道。
女子的丈夫也抽烟。
只是，她不允许丈夫在家里抽烟。
所以她的丈夫都是在屋外抽烟，回来后还要洗澡刷牙。
然而，哪怕已经洗的很干净，她还是会嫌弃，不让他碰她。
只是她嘴上这么说，可她却依然搂着田金龙，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你舍得？”
田金龙伸出手，捏住了女子的下巴，挑逗道。
“哼，有什么舍不得的。”女子轻哼了一声。
三十多岁的女人，却表现出十多岁少女的姿态。
她上学时，就和田金龙好上了。
那时候田金龙是社会上的一个流氓，而她是中学里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田金龙从衣服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女子问道。
“打开看看。”田金龙说道。
女子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是一条金项链。
“好看吗？”田金龙问道。
女子看着金项链，用力点点头。
“送你了。”
田金龙说道。
“宝贝，你真好。”
女子搂着田金龙，主动献吻。
眼看就要梅开二度时。
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看这架势，也没想马上停的想法。
于是，张耀扬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电话是王朔打来的。
于是，张耀扬悄悄退到众人身后，他按下通话键。
王朔说道：“耀扬，西秦警察抓到了李海鹏的一个手下，不过，他嘴很硬，什么都不肯说。”
张耀扬说道：“我现在派人过去。”
王朔说道：“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撬开他的嘴。”
张耀扬嗯了一声：“您把地址发给我，我这就派人处理。”
王朔挂了电话。
接着，王朔发来了一条短信。
“浮云县。”
张耀扬在心里默念着。
……
自从给马大年、田金龙发了一笔遣散费后。
李海鹏就在准备出国的事情。
去一个不发达的国家。
在那里养大自己的儿女。
不过，必要的医疗资源还是要有的。
否则的话，一场疫病就能夺去他们的生命。
另外，当地的治安和政权也得稳定。
不然的话，睡觉都不踏实。
这时，李海鹏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是张耀扬打来的。
他已经更换号码。
只有张耀扬有他的号码。
于是，李海鹏按下通话键：“耀扬，怎么了？”
张耀扬说道：“李哥，你手下有一个叫马大年的人被警察抓了。”
“什么，大年被抓了！”李海鹏很吃惊。
张耀扬说道：“王朔告诉我的，他还让我想办法，从马大年的嘴里撬出你的信息。”
“他是在哪被抓的？”李海鹏问道。
张耀扬回答道：“浮云县。”
“我知道了。”
李海鹏皱着眉说道。
张耀扬说道：“李哥，这件事我帮你处理，你别管了。”
李海鹏沉默了。
既然人已经落到了警方手里，那想要把人平安救出来。
这几乎很困难。
更何况。
王朔既然请张耀扬帮他，那张耀扬也很难回绝。
李海鹏也没有权力要求张耀扬，让张耀扬必须救出马大年。
沉默了一会儿后，李海鹏说道：“麻烦你了。”
张耀扬挂了电话。
……
浮云县警察局斜对面有一间面积不大的面馆。
此时正值午餐时间，面馆内人头攒动，座无虚席。
来这里吃面的人大多都是在附近上班的上班族，他们或坐在桌前大快朵颐，或排着长队等待点餐。
这家面馆价格实惠，味道鲜美，在这里只需花费三块钱，就可以品尝到一碗热气腾腾的羊杂面或是羊肉面。
店内老板和老板娘忙得不亦乐乎，一个负责煮面，一个负责招呼客人。
老默和赵磊走进面馆时，店里已经没有空位了。
店老板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歉意，并表示愿意在外面支一张桌子供二人用餐。
老默和赵磊并未在意，微笑着点头示意接受。
而且，他们来浮云县的目的，就是为了处理马大年的事情。
坐在外面吃面，离警察局更近了。
城管们迈着嚣张的步伐向面馆走来。
他们的表情严肃，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面馆老板远远地看到了他们。
他对他们的来意心知肚明。
于是，他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小跑到门口。
城管们走近后，声音洪亮地要求道：“老板，把外面的桌椅都收起来，不许占道经营。听到没有？”
“马上就收，马上就收。”面馆老板点头哈腰，连声应是，然后让店内的伙计去收拾桌椅。
“过两天有领导会过来，把店里店外的卫生都做一遍。”
一名城管说道。
这时，面馆老板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几根，满脸笑容地递给城管，一边陪着笑，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的反应。
“这什么意思？贿赂啊？”
一名城管问道。
面馆老板陪笑着说道：“请兄弟们抽烟。”
另一名城管随手接过香烟，他继续看着手里的罚单：“少来这一套，要是整条街都和你们一样，这街上还不得乱套了。”
面馆老板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塞给了一名城管，陪着笑说：“兄弟，通融通融，这点小意思您收下。”
城管们见对方挺上道，也就不来纠缠了。
十多分钟后。
马大年步履沉重地从警察局里走出来，他的双眼下方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老默和赵磊吃完面后，给了点钱，就出来了。
他们两人发动了面包车，追踪着马大年。
马大年也很快发觉有人在监视他。
这时，老默、赵磊开着面包车，开到了马大年身边。
不等马大年反应过来。
赵磊就下了车。
在马大年惊愕的目光下。
赵磊拿出一条白色毛巾，捂住了马大年的口鼻。
很快，马大年就昏睡过去。
等马大年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被绑着手脚。
而他也在一处废弃的民宅里。
民宅周围静悄悄的，虫鸣鸟叫的声音尤为明显。
周围已经荒废了。
“你们是谁？”马大年皱着眉头，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两个戴着面具的人，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把老虎钳。
老默晃了晃手中的老虎钳，问道：“李海鹏在哪？”
听到他们问起李海鹏，马大年心里反倒踏实下来，他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只要你告诉我们，我们会给你一百万。”老默继续说道。
马大年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不能说出李海鹏的下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那笔钱对他来说的确是个很大的数字，但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不说是吧？”赵磊从旁边捡起一根火钳，在熊熊燃烧的火堆里炙烤着。
“你要是不肯说，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他恶狠狠地威胁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马大年硬着头皮回答道。
老默和赵磊对视一眼，然后赵磊拿起已经被烧得通红的火钳，朝着马大年走过去。
马大年还来不及反应，火钳就已经夹在了他的胳膊上。
“啊！”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袭来，让马大年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接下来。
老默和赵磊用了各种酷刑，甚至用放血的手段，折磨马大年，逼迫马大年说出李海鹏的下落。
只不过马大年的嘴依然很硬。
他死活都不肯说出李海鹏的下落。
这倒是给老默和赵磊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只是每个人都有一个价。
也许马大年最后还是会说出来。
……
第二天。
老默和赵磊看着马大年。
马大年奄奄一息，一副随时会咽气的模样。
即便如此，马大年也没有说出李海鹏的信息。
“你不要命了吗？”
赵磊忍不住问道。
马大年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老默和赵磊相视一眼。
他们按照张耀扬的命令，在警局门口绑架马大年，然后进行折磨。
如果马大年说出李海鹏的下落，那马大年肯定是活不成。
本以为折磨了一天一夜。
马大年会为了自保，供出李海鹏，没想到马大年是一个硬骨头。
这倒是让老默和赵磊颇为佩服。
于是，等到早上七点，老默给张耀扬打去了电话。
电话打通后。
老默说道：“他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硬骨头，就算死也不愿意说出李海鹏的下落。”
张耀扬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老默说道：“如果不送医院，那应该活不成。”
“嗯。”张耀扬挂了电话。
随即。
张耀扬给王朔打去电话。
王朔接听电话。
张耀扬说道：“王少，骨头太硬了，宁死都不肯说。”
王朔沉默了一会儿：“他现在怎么样了？”
张耀扬说道：“还剩一口气，如果不送医院的话，那肯定活不成。”
王朔说道：“把他扔医院门口吧。”
张耀扬嗯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
冯超鹏、周万青、王英吉等人都到了医院。
此时，马大年就躺在了IcU内，身上插满了管子。
“情况怎么样？”
冯超鹏询问IcU的医生。
医生回答道：“患者身上不仅有很多外伤，而且，多处软组织挫伤，还被放了很多血……情况很不乐观。”
冯超鹏皱着眉。
王朔给他们打招呼，让他们先把人放出去。
没想到就在警察局门口，就把人给绑走了。
更没想到，才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就把人折磨的快死了。
而且，就算只剩下一口气，王朔还要送到医院当诱饵。
准备引诱马大年的同伴现身。
“不惜代价，一定要把他抢救过来。”
冯超鹏说道。
“是。”医生回答道。
……
晋西，阳山市。
王朔的别墅内。
罗志胜来到王朔的面前：“已经确认了，人真的快死了。”
王朔点点头。
罗志胜说道：“张耀扬的人下手太狠了，马大年身上一处好的地方都没有，还被放了很多血，都已经这样了，还撬不开他的嘴，恐怕……”
罗志胜说到这，就不再说下去了。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
那还怕什么？
还有什么事能威胁到他？
王朔抽着烟，揉着额头：“想不到，李海鹏这条疯狗的身边，还会有这么多愿意为他去死的人。”
罗志胜嗯了一声。
笃笃笃。
笃笃笃。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王朔随口喊道。
只见胡光海走了进来。
“胡先生，您怎么回来了？”
王朔问道。
自从王康德出来后，胡光海便去探望王康德了。
胡光海回答道：“王书记让我先留在您身边，他说您现在身边更缺人。”
“胡先生，正好我现在遇到一个难题，我想请教你。”
王朔说道。
“请说。”胡光海说道。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该怎么才能撬开他的嘴，得到我想要的信息呢？”
王朔问道。
胡光海没有急着回答，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反问王朔：“王少，可曾见过自杀的人。”
王朔摇了摇头。
胡光海说道：“医院里，每天都可能发生自杀的事，这些人不怕死，可是，他们怕活不起，怕活着给家里人添负担。”
“可是，已经用他的家人威胁他了，还是不管用。”
王朔皱着眉说道。
胡光海微笑着，自顾自的说道：“若是他觉得死亡的收益更大，那他就不会想活着。同理，威胁他的家人，威胁他的生命，都达不到他死去的收益。”
“胡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王朔被胡光海提点后，恍然大悟。
一定是李海鹏会给他们补偿。
而且，补偿的金额很大。
这样才能让他们坦然赴死。
……
和马大年不一样。
田金龙没有选择回家，而是坐上了去鹏城的火车。
他有一个相好在鹏城。
虽然她已经结婚，也有了孩子，但是田金龙倒是无所谓。
此时，在鹏城的一间宾馆内。
田金龙和一个女子正搂在一起，两人都处在欢愉中。
女子的脸微红，一脸满足。
过了一会儿，田金龙拿起香烟，点了根烟。
女子娇嗔道：“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别在房间里抽烟。”
田金龙像是没听到一般。
“你再这样，我可不再来了。”
女子说道。
女子的丈夫也抽烟。
只是，她不允许丈夫在家里抽烟。
所以她的丈夫都是在屋外抽烟，回来后还要洗澡刷牙。
然而，哪怕已经洗的很干净，她还是会嫌弃，不让他碰她。
只是她嘴上这么说，可她却依然搂着田金龙，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你舍得？”
田金龙伸出手，捏住了女子的下巴，挑逗道。
“哼，有什么舍不得的。”女子轻哼了一声。
三十多岁的女人，却表现出十多岁少女的姿态。
她上学时，就和田金龙好上了。
那时候田金龙是社会上的一个流氓，而她是中学里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田金龙从衣服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女子问道。
“打开看看。”田金龙说道。
女子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是一条金项链。
“好看吗？”田金龙问道。
女子看着金项链，用力点点头。
“送你了。”
田金龙说道。
“宝贝，你真好。”
女子搂着田金龙，主动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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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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