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大恩不言谢!清棠敬你一杯!”

  “族老,清棠替果果再敬你一杯。”

  “族老,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干了你随意!”

  “族老……”

  单一项救命之恩沈清棠就敬了族老八杯酒。

  随即又以各种理由灌了族老数以十计的酒。

  她自己却以哺乳期为由喝的是果汁。

  族老并不嗜酒,酒量不算太大。

  陈家庄酿的果子酒里却兑了些蒸馏后的白酒。

  蒸馏法自然是沈清棠教的。

  古代酒大都是低度酒,蒸馏过后才能得到高度数白酒。

  果子酒后劲十足。

  没多久,族老就醉眼惺忪,有问必答。

  一直关注沈清棠的季九把玉算盘挂回腰间,起身过来,恭恭敬敬对族老道:“族老,赶一天路也乏了,我送你回屋休息?”

  沈清棠提醒季九,“你家主子跟秦征可是缠斗在一起了。你不怕季宴时受伤?”

  季九立刻回头。

  沈清棠弯腰扶族老,“族老,我送您回去?”

  季九朝季十七使了个眼色,季十七立马朝秦征和季宴时奔去。

  季九再度跟过来,“夫人,我和你一起扶族老。”

  “九公子!”林管家找过来,“是这样的,我许诺过晚上要让你们用上山泉水洗澡。眼下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还请你随我来一下帮衬着给拿个主意。”

  大热天,他们奔波一天不能不洗澡,季九只能拱手应是,随着林管家离开。

  临走前,还不忘给了季十一一脚,“不知道去搭把手帮夫人扶族老回院子里?”

  季十一悻悻的放下酒杯起身,拍打着屁.股上的尘土过来追沈清棠。

  却被黄玉拦下。

  “六公子,十一公子,妾身有事请教二位公子。”

  季十一为难:“可是……”

  “赵护院,帮沈东家一起把人扶回院子里。”黄玉打断季十一的话。

  黄玉的护院头子立马应声过来。

  沈清棠朝黄玉感激的点点头。

  黄玉眼神回应:忙你的,这里有我。

  不过是扶个醉酒的族老回院子,又不是什么大事。

  季十一不好推辞,只得比个请的手势:“夫人请说。”

  ***

  季十七追到跟前就听见秦征威胁季宴时。

  “姓季的,你要再敢打我,我就去跟沈清棠拆穿你装疯卖傻的事!”

  “你试试。”季宴时淡声警告,手却在半空中停了停。

  秦征瞅准时机转身就跑。

  季宴时立即跟上。

  季十七:“……”

  我追还是不追?

  想了想,“老实人”季十七返回来。

  护主不力最多挨几鞭子,听了不该听的,耳朵怕会保不住。

  路上遇见沈清棠扶着族老往族老落脚的小院走,季十七犹豫了下,抬腿跟上。

  陈家庄空着的院子大都年久失修,算不上好。

  当然族老在山上住的破草屋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也不在乎住好住坏。

  只要求独居。

  其余人,或仨或俩住在一个院子里

  只族老单独住一个院子。

  小院里只有三间普通的石头房。

  屋顶还是下午临时修补好的。

  围院子的篱笆也是下午临时扎起来的。

  单看外观,破破烂烂。

  内里却大变样。

  沈清棠是真心感激族老对果果出手相助,床品是她亲自挑选送过来的。

  厚实的褥子柔软贴身,上头还铺了一层吸汗的棉布,盖的是蚕丝夏凉被,桌椅板凳茶具都换了新的。

  一进院子,沈清棠就找了个借口把赵护院打发走。

  沈清棠自己扶着族老进屋。

  族老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对沈清棠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沈清棠心思被族老当面戳穿,难免有些羞窘,更多的是惊讶:“您没醉酒呢?”

  “我们南疆蛊族,百毒不侵,连毒都毒不倒,区区几杯酒水算什么?我只是看你张罗半晚上灌果汁都要灌吐了才配合你演戏罢了!”

  沈清棠:“……”

  听我说,谢谢你……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小辈怎么想的。又没多大的事,还瞒来瞒去。

  季宴时怕你问,他的人拦你。

  你的人拦他的人,帮着你灌醉我来套我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知道什么要杀头的皇家秘辛呢!”

  沈清棠:“……”

  她在族老对面坐下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递到嘴边,又把茶杯放回桌上。

  实在喝不下。

  心中有事,胃口不好。

  一整晚总共吃了一根半肉串。

  “您早说的话,我就不用灌一肚子果汁了。”沈清棠长叹,“喝酒最多醉人,喝果汁会撑死人。”

  族老被逗笑,“活该!跟季宴时一样,你们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怎么了?”

  “你问哪方面?”

  “他中的蛊毒解了吗?他的身体似乎不太好?为什么?”

  “蛊毒没有解。向春雨不是说了?他驱蛊的途中自己强行醒来,伤了心脉肺腑,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别看他和没事人一样,事实上他每一秒都在类似针扎和火烧的痛苦中饱受煎熬。”

  沈清棠:“……”

  不自觉的伸手把推开的茶杯又拿了回来,双手用力捧着茶杯像是从茶杯上汲取热量。

  张了几次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会这样?”

  族老一脸“你小小年纪是脑子不好还是耳朵不好?”的表情怼道:“方才不是告诉你,他驱蛊中途强行醒来,才伤了心脉肺腑?”

  沈清棠:“……”

  深吸一口气,握着冰凉的茶杯,努力平复心中的忐忑。

  再问:“他好端端为什么会突然醒来?”

  族老耸肩,“那你得去问他。”

  “那……他还能治好吗?”

  族老犹豫了下,摇头,“不好说。理论上来说,治不好了。不过,从我见他到如今,他的表现一直异于常人,说不定还能找到一线生机。”

  沈清棠身子晃了晃。

  “喂!你可别晕啊!你要是晕倒在我这儿,我长十张嘴都说不清楚。”族老吓得站起来,去把关上的门拉开。

  结果看见了蹲在窗户下方的季十七。

  族老:“……”

  季十七:“……”

  沈清棠:“……”

  屋内还不知情的沈清棠先开口:“族老,我若是真晕了,你不应该先扶我?你开门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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