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白得一个高级法器
“嗯...”
“我们师尊一直都过得挺好的，至于她和我们掌门的关系，我不太了解。”
“我们掌门很少离开住所，除了几个长老门内的，门里的弟子几乎见不到他。”
湘灵儿边回忆边说道。
“这样啊...”徐恒低头思酌。
湘灵儿起身，坐到徐恒身边的位置，不解的问道：“徐师兄为什么突然问这些？”
“你再等我一段时间，等我炼个丹就陪你回山庄去。”徐恒说道。
“真的？！那你会去提亲吗？”湘灵儿的眼睛亮起来。
“嗯！？”徐恒问号脸。
妹纸，咱没至于吧？
“哼，我就知道不会。”
“你的那两个小弟子说得对，你就是个风流人，才不会像应师兄一样一本正经的去提亲呢。”
湘灵儿失望，叹气，噘嘴。
晃荡着小腿，用脚后跟一下一下的踢着长椅的前挡板。
风流人？
嗯，这个说法听着比渣男优雅多了。
徐恒决定不计较她们以下犯上欺师灭祖。
只是对湘灵儿的想法感到好奇，“她们说的对，那你怎么想的，为什么不和玲珑长老一起回去，还要留下来？”
湘灵儿笑而不语。
她只是心思简单，但并不傻。
像徐恒这个年龄，就能够成功结婴，还跟自己关系这么好的，找不出第二个了。
再说，越是难以完成的挑战，完成的成就感就越高。
等徐恒跟自己回了御剑山庄。
没有了望雪宗里这些莺莺燕燕，再发挥一下主场优势。
还愁他不上钩？
“孩子长大了，心眼也多起来了。”徐恒笑着拉她起身。
送湘灵儿回到了小楼，自己转身回到主楼。
是夜。
整个弟子峰都静悄悄的。
一个身影无声的出现在后院，在几幢楼之间绕来绕去，最后停留在主楼前。
来人并没有极力的掩饰自身，甚至在主楼前将气息释放的更为明显了一些。
徐恒转了个身，背对着大开的窗户。
同时释放神识覆盖整个主楼。
对方这么悄无声息又明目张胆的过来，不可能不进来了。
来人在外面等待了片刻。
见里面没有动作，连气息都如先前一般平稳。
耐不住，从窗户进了二楼徐恒的卧室。
双脚刚刚落地。
身后的窗户自动关上落下锁扣。
墙上和天花板上的发光阵法顿时亮起，照的整个卧室纤尘可见。
徐恒坐起来，转过身问道：“这个时间来？不知韩长老代表的是自己，还是鼎阳宗。”
这个差别可就大了。
这种形式过来，只会被人当做龃龉的暗探。
代表自己，是自己品行不端。
代表宗门，那就是歪竹出歹笋，都不是好东西。
“徐公子损人可真是高级！”
韩阳没想到徐恒一开口就这么不客气，尴尬的扯着嘴角，在一旁的圆桌边坐下。
“韩长老白日里光明正大的来，那当然是明明白白的贵客。”
“以这种形式过来...”徐恒含笑摇头。
还好今天狐小狐不方便没在。
要不然这场面，都能扣出一栋别墅来。
“也罢，老夫来做的本就不是什么光明之事。”韩阳自行调整了心态，对徐恒的挑衅表示不介意。
“嗯！？”
这倒是给徐恒迷糊了。
“徐公子，我深夜来访，既为自己也为宗门。”
“贵宗的事情，我不了解细节，只知道宗主多年未归，从整体来看也并不光彩太平。”
“我宗的悟丹峰长老百年前渡劫失败，不幸证道，到如今也没有个能力与实力相匹配，能够掌管和带领悟丹峰的人。”
“不知道徐公子是否愿意入我鼎阳宗，带领悟丹峰弟子再创百年前的辉煌？”
韩阳把话摊开了说明白，面带微笑不再说话。
徐恒将他的话又捋了一遍，发现了个中的谈判技巧。
第一步，我知道你是宗主的儿子。
但是你们宗主都没啦！你这儿子还有什么分量？
况且你们宗门也不是很太平，你大概率是没办法子承父业了。
还不如跟我回去。
什么内门弟子，核心弟子，亲传弟子段位都太低了，你去了直接就是长老。
还是个手握实权的。
悟丹峰是大峰，就连徐恒这种对鼎阳宗完全不熟的，都曾经听说过悟丹峰各种天才弟子的传说。
为了挖徐恒，鼎阳宗给出的饵也是足足的。
“公子觉得呢？”
等待了十多分钟，韩阳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徐恒笑着摇摇头。
神经病啊，放着局势明朗以及熟悉的地方不呆。
到一个两眼一抹黑的地方，去再次熟悉人迹关系，参与敌我不明的争斗。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望雪宗是不太平，鼎阳宗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为什么？！”韩阳不解。
带领悟丹峰弟子再创百年前的辉煌？
这压力听着就大死人。
谁吃饱撑着去干这事？
徐恒低头想了想，自己还是喜欢做一个四处游玩，猎艳，被莺莺燕燕包围的咸鱼。
这种远大的目标下，留在望雪宗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当然，话不能说的这么直接。
要高级，听起来就让人没法反驳。
“父亲闭关未出，当儿子的不能挑起重担已是不孝，我要是和韩长老入了鼎阳宗，那成什么人了。”
阿巴阿巴。
韩阳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不是说老宗主几十年前就丢下年幼的徐恒去闭关，他还过了好多年的苦日子吗？
这种情况下，徐恒心里就没有一点怨恨？反而还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这么有原则？这么有孝心？
“韩长老请回吧，以后若有不能参悟的丹方，尽管来找我。”
“不过，入鼎阳宗这件事，希望长老不要再提起了。”徐恒笑着下了逐客令。
一挥手。
刚才关上的几扇窗户再次被打开，月光从窗外撒进来，消失在明亮的阵法中。
这一波就有点尴尬了。
韩阳并没有急着走。
恢复成之前那个，对徐恒充满信心的长辈的样子。
又和徐恒闲聊了一阵，指导他炼丹上的一些技巧和细节。
在门和窗户上犹豫许久。
见徐恒不准备起身送客，化作云烟从窗外飞走。
高处的云端上，惠敬露出满意的微笑。
自己给了韩阳那么多信息，他也没能把徐恒从弟子峰挖走。
嗯，舒服了。
惠敬也不怕徐恒真的被说动。
如果韩阳是从大门离开的，而且徐恒还亲自送出门。
那他立马就会去找陆千岁和玉七来管管。
徐恒把门关上，再次躺回去。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了十多天。
惠敬和韩阳一起到了弟子峰。
韩阳参悟了徐恒写出来的丹方，又手抄了一份，带着一起来找徐恒。
“嗯！？这是？”徐恒看着韩阳摆在桌子上的妖皮纸面露不解。
“公子不知道，古方都是没有名字的。”
“丹药的命名和介绍，都是由参悟人定的，算是给丹修的一种荣耀。”惠敬解释道。
哦？
这倒是挺新鲜。
“我可以叫它恒丹吗？”徐恒想起了星星命名的方式，没想到在这里也有类似的。
“公子愿意，当然可以，请公子提笔。”韩阳递来一支毛笔。
笔尖干燥，也没给备个墨。
“公子试试，这可是老夫最喜欢的法器之一。”
“此笔自带龙王墨，写出的可维持百万年不散不腐，即使把这妖皮烧了，炭灰中依然能找回完整的字来。”
韩阳见徐恒不解，神色得意的拿出一张妖皮纸。
徐恒试了一下。
这个笔尖看着干燥，书写的时候却不会散开，好似吸饱了墨汁全都聚集在一起。
笔尖落在在妖皮，手腕转动还真能在纸上写出字来。
“确实是个好东西。”
徐恒感慨了一句。
拿过韩阳抄好的丹方，思考了一会。
提笔在丹方最前端的留白处，写下“万清丹”三个字。
又在最后面括弧，写上丹药的作用。
【万清丹。
以真气灵力运化，可消积毒，化巫蛊，解诅咒，清神明。
世间万物，无有不消。】
“是不是太简单了一点？”惠敬问道。
韩阳拿过去认真看了，倒是很满意，“返璞归真，省去了那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公子这个介绍真是不错，配的上这个丹药了。”
“极品丹药，一般人也买不起，买的起的不需要镶金边的说明。”徐恒解释道。
万清丹能够成为极品的丹药，在于它强大全面的药效。
小小的一颗丹药，能够解深达灵根丹田的淤毒，清体内的巫，蛊，咒。
甚至连神魂被夺舍和控制都能干预。
加上炼丹材料中，有三分之二都是天价。
这种丹药炼出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都买不起，属于开张吃三十年那种。
“多谢公子墨宝。”
韩阳珍视的折好妖皮纸收好，起身对惠敬行了个平礼：“多谢惠敬长老接待，此番来望雪宗夙愿得偿，现在我也该回去了。”
“长老，你的笔。”徐恒提醒他。
“看的出来，公子很喜欢我这只笔，遍送与公子吧。”
“答谢公子参悟了这万清丹，了了我几十年所求。”韩阳大方的说道。
“这不好吧，这也太贵重了。”
徐恒没说话，惠敬抢先开口回绝。
看的徐恒一阵好笑。
“惠敬长老，我这是送给公子的，又不是送给你的。”韩阳也呛声他。
“这...”惠敬回头看着徐恒，
徐恒很给面子的起身，跟韩阳你来我往的推诿了半天。
气的韩阳都放了狠话，要是徐恒不接受，自己以后有丹方就不拿到望雪宗来了。
徐恒才做出被震慑到的样子，勉为其难的收了。
和惠敬一起送韩阳出了宗南门。
“听说你要去御剑山庄学习几年？！”两人一起往回走，惠敬主动找起话题来。
徐恒的天赋实在是太好了。
惠敬现在看自己的那几个亲传弟子，都觉得差点意思。
内心还没有完全放弃挖墙脚的想法。
“嗯！？长老听谁说的？”徐恒懵。
“玉七。”
参悟完丹方之后，徐恒抽空去了一趟护宗殿，告诉玉七自己准备跟湘灵儿回去。
不过徐恒可没准备去几年。
把玲珑月的投资做了，提升一下剑道修为。
再把御剑山庄有实力的弟子都筛一遍，看看有没有其他值得投资的。
然后找个地方，把项青衫的投资奖励领取一下。
有奖励修为的话，把修为给融合了，该渡的雷劫渡一下。
“只是送御剑山庄的小师妹回去，待不了几年，应该几个月就能回来了。”徐恒盘算道。
“出门之前过来招呼一声。”
“嗯？！”
“带点丹药去，出门在外口袋里没点应急的东西这么行？”
“是，多谢惠敬长老。”
跟大佬打好关系的日子就是好。
徐恒笑眯眯的看着他。
惠敬最近见惯了徐恒叛逆的样子，突然这么乖他反而有点难受。
笑着摆摆手就飞走了。
徐恒回到弟子峰，在外院的门就看到了正厅上，一对俊男靓女正在等着自己。
“多般配的一对，大师兄你没有心呐！”
徐恒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挂了笑脸走进边往里走边喊道：“大师兄，冷师姐，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冷小茵听了，颇为幽怨的看了玉丑一眼。
你看，现在人家都觉得我和你一起出现，是一件让人惊讶的事。
“她想找你那个仙婢，又不好意思自己来，找了我好几次，非要叫我陪她来。”玉丑指着冷小茵说道。
上次事发突然，徐恒的心思也没在投资上。
现在想起来，认真的开了天眼看向冷小茵。
【姓名：冷小茵。】
【境界：结丹五层。】
【气运：青中带黄。】
【命势：此人命格两诧，修行制符一路顺遂，人情世故不甚通达，在寻求佳偶的路上要吃不少苦头。】
【投资契机：内心仰慕玉丑多年，心心念念都想成为他的灵魂道侣。】
咦？这投资有点意思。
“大师兄，你不要装傻好吧？”
“冷师姐哪是不好意思自己来，人家就是想跟你一起来而已。”
徐恒说完，朝冷小茵邀功的飞去一个眼神。
没想到冷小茵脸一红，飘忽着眼神反驳起来，“公子可别乱说，我是真的怕打扰到公子。”
得。
这投资不好做。
徐恒算是明白，为什么冷小茵要在爱情里吃苦头了。
“嗯...”
“我们师尊一直都过得挺好的，至于她和我们掌门的关系，我不太了解。”
“我们掌门很少离开住所，除了几个长老门内的，门里的弟子几乎见不到他。”
湘灵儿边回忆边说道。
“这样啊...”徐恒低头思酌。
湘灵儿起身，坐到徐恒身边的位置，不解的问道：“徐师兄为什么突然问这些？”
“你再等我一段时间，等我炼个丹就陪你回山庄去。”徐恒说道。
“真的？！那你会去提亲吗？”湘灵儿的眼睛亮起来。
“嗯！？”徐恒问号脸。
妹纸，咱没至于吧？
“哼，我就知道不会。”
“你的那两个小弟子说得对，你就是个风流人，才不会像应师兄一样一本正经的去提亲呢。”
湘灵儿失望，叹气，噘嘴。
晃荡着小腿，用脚后跟一下一下的踢着长椅的前挡板。
风流人？
嗯，这个说法听着比渣男优雅多了。
徐恒决定不计较她们以下犯上欺师灭祖。
只是对湘灵儿的想法感到好奇，“她们说的对，那你怎么想的，为什么不和玲珑长老一起回去，还要留下来？”
湘灵儿笑而不语。
她只是心思简单，但并不傻。
像徐恒这个年龄，就能够成功结婴，还跟自己关系这么好的，找不出第二个了。
再说，越是难以完成的挑战，完成的成就感就越高。
等徐恒跟自己回了御剑山庄。
没有了望雪宗里这些莺莺燕燕，再发挥一下主场优势。
还愁他不上钩？
“孩子长大了，心眼也多起来了。”徐恒笑着拉她起身。
送湘灵儿回到了小楼，自己转身回到主楼。
是夜。
整个弟子峰都静悄悄的。
一个身影无声的出现在后院，在几幢楼之间绕来绕去，最后停留在主楼前。
来人并没有极力的掩饰自身，甚至在主楼前将气息释放的更为明显了一些。
徐恒转了个身，背对着大开的窗户。
同时释放神识覆盖整个主楼。
对方这么悄无声息又明目张胆的过来，不可能不进来了。
来人在外面等待了片刻。
见里面没有动作，连气息都如先前一般平稳。
耐不住，从窗户进了二楼徐恒的卧室。
双脚刚刚落地。
身后的窗户自动关上落下锁扣。
墙上和天花板上的发光阵法顿时亮起，照的整个卧室纤尘可见。
徐恒坐起来，转过身问道：“这个时间来？不知韩长老代表的是自己，还是鼎阳宗。”
这个差别可就大了。
这种形式过来，只会被人当做龃龉的暗探。
代表自己，是自己品行不端。
代表宗门，那就是歪竹出歹笋，都不是好东西。
“徐公子损人可真是高级！”
韩阳没想到徐恒一开口就这么不客气，尴尬的扯着嘴角，在一旁的圆桌边坐下。
“韩长老白日里光明正大的来，那当然是明明白白的贵客。”
“以这种形式过来...”徐恒含笑摇头。
还好今天狐小狐不方便没在。
要不然这场面，都能扣出一栋别墅来。
“也罢，老夫来做的本就不是什么光明之事。”韩阳自行调整了心态，对徐恒的挑衅表示不介意。
“嗯！？”
这倒是给徐恒迷糊了。
“徐公子，我深夜来访，既为自己也为宗门。”
“贵宗的事情，我不了解细节，只知道宗主多年未归，从整体来看也并不光彩太平。”
“我宗的悟丹峰长老百年前渡劫失败，不幸证道，到如今也没有个能力与实力相匹配，能够掌管和带领悟丹峰的人。”
“不知道徐公子是否愿意入我鼎阳宗，带领悟丹峰弟子再创百年前的辉煌？”
韩阳把话摊开了说明白，面带微笑不再说话。
徐恒将他的话又捋了一遍，发现了个中的谈判技巧。
第一步，我知道你是宗主的儿子。
但是你们宗主都没啦！你这儿子还有什么分量？
况且你们宗门也不是很太平，你大概率是没办法子承父业了。
还不如跟我回去。
什么内门弟子，核心弟子，亲传弟子段位都太低了，你去了直接就是长老。
还是个手握实权的。
悟丹峰是大峰，就连徐恒这种对鼎阳宗完全不熟的，都曾经听说过悟丹峰各种天才弟子的传说。
为了挖徐恒，鼎阳宗给出的饵也是足足的。
“公子觉得呢？”
等待了十多分钟，韩阳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徐恒笑着摇摇头。
神经病啊，放着局势明朗以及熟悉的地方不呆。
到一个两眼一抹黑的地方，去再次熟悉人迹关系，参与敌我不明的争斗。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望雪宗是不太平，鼎阳宗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为什么？！”韩阳不解。
带领悟丹峰弟子再创百年前的辉煌？
这压力听着就大死人。
谁吃饱撑着去干这事？
徐恒低头想了想，自己还是喜欢做一个四处游玩，猎艳，被莺莺燕燕包围的咸鱼。
这种远大的目标下，留在望雪宗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当然，话不能说的这么直接。
要高级，听起来就让人没法反驳。
“父亲闭关未出，当儿子的不能挑起重担已是不孝，我要是和韩长老入了鼎阳宗，那成什么人了。”
阿巴阿巴。
韩阳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不是说老宗主几十年前就丢下年幼的徐恒去闭关，他还过了好多年的苦日子吗？
这种情况下，徐恒心里就没有一点怨恨？反而还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这么有原则？这么有孝心？
“韩长老请回吧，以后若有不能参悟的丹方，尽管来找我。”
“不过，入鼎阳宗这件事，希望长老不要再提起了。”徐恒笑着下了逐客令。
一挥手。
刚才关上的几扇窗户再次被打开，月光从窗外撒进来，消失在明亮的阵法中。
这一波就有点尴尬了。
韩阳并没有急着走。
恢复成之前那个，对徐恒充满信心的长辈的样子。
又和徐恒闲聊了一阵，指导他炼丹上的一些技巧和细节。
在门和窗户上犹豫许久。
见徐恒不准备起身送客，化作云烟从窗外飞走。
高处的云端上，惠敬露出满意的微笑。
自己给了韩阳那么多信息，他也没能把徐恒从弟子峰挖走。
嗯，舒服了。
惠敬也不怕徐恒真的被说动。
如果韩阳是从大门离开的，而且徐恒还亲自送出门。
那他立马就会去找陆千岁和玉七来管管。
徐恒把门关上，再次躺回去。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了十多天。
惠敬和韩阳一起到了弟子峰。
韩阳参悟了徐恒写出来的丹方，又手抄了一份，带着一起来找徐恒。
“嗯！？这是？”徐恒看着韩阳摆在桌子上的妖皮纸面露不解。
“公子不知道，古方都是没有名字的。”
“丹药的命名和介绍，都是由参悟人定的，算是给丹修的一种荣耀。”惠敬解释道。
哦？
这倒是挺新鲜。
“我可以叫它恒丹吗？”徐恒想起了星星命名的方式，没想到在这里也有类似的。
“公子愿意，当然可以，请公子提笔。”韩阳递来一支毛笔。
笔尖干燥，也没给备个墨。
“公子试试，这可是老夫最喜欢的法器之一。”
“此笔自带龙王墨，写出的可维持百万年不散不腐，即使把这妖皮烧了，炭灰中依然能找回完整的字来。”
韩阳见徐恒不解，神色得意的拿出一张妖皮纸。
徐恒试了一下。
这个笔尖看着干燥，书写的时候却不会散开，好似吸饱了墨汁全都聚集在一起。
笔尖落在在妖皮，手腕转动还真能在纸上写出字来。
“确实是个好东西。”
徐恒感慨了一句。
拿过韩阳抄好的丹方，思考了一会。
提笔在丹方最前端的留白处，写下“万清丹”三个字。
又在最后面括弧，写上丹药的作用。
【万清丹。
以真气灵力运化，可消积毒，化巫蛊，解诅咒，清神明。
世间万物，无有不消。】
“是不是太简单了一点？”惠敬问道。
韩阳拿过去认真看了，倒是很满意，“返璞归真，省去了那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公子这个介绍真是不错，配的上这个丹药了。”
“极品丹药，一般人也买不起，买的起的不需要镶金边的说明。”徐恒解释道。
万清丹能够成为极品的丹药，在于它强大全面的药效。
小小的一颗丹药，能够解深达灵根丹田的淤毒，清体内的巫，蛊，咒。
甚至连神魂被夺舍和控制都能干预。
加上炼丹材料中，有三分之二都是天价。
这种丹药炼出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都买不起，属于开张吃三十年那种。
“多谢公子墨宝。”
韩阳珍视的折好妖皮纸收好，起身对惠敬行了个平礼：“多谢惠敬长老接待，此番来望雪宗夙愿得偿，现在我也该回去了。”
“长老，你的笔。”徐恒提醒他。
“看的出来，公子很喜欢我这只笔，遍送与公子吧。”
“答谢公子参悟了这万清丹，了了我几十年所求。”韩阳大方的说道。
“这不好吧，这也太贵重了。”
徐恒没说话，惠敬抢先开口回绝。
看的徐恒一阵好笑。
“惠敬长老，我这是送给公子的，又不是送给你的。”韩阳也呛声他。
“这...”惠敬回头看着徐恒，
徐恒很给面子的起身，跟韩阳你来我往的推诿了半天。
气的韩阳都放了狠话，要是徐恒不接受，自己以后有丹方就不拿到望雪宗来了。
徐恒才做出被震慑到的样子，勉为其难的收了。
和惠敬一起送韩阳出了宗南门。
“听说你要去御剑山庄学习几年？！”两人一起往回走，惠敬主动找起话题来。
徐恒的天赋实在是太好了。
惠敬现在看自己的那几个亲传弟子，都觉得差点意思。
内心还没有完全放弃挖墙脚的想法。
“嗯！？长老听谁说的？”徐恒懵。
“玉七。”
参悟完丹方之后，徐恒抽空去了一趟护宗殿，告诉玉七自己准备跟湘灵儿回去。
不过徐恒可没准备去几年。
把玲珑月的投资做了，提升一下剑道修为。
再把御剑山庄有实力的弟子都筛一遍，看看有没有其他值得投资的。
然后找个地方，把项青衫的投资奖励领取一下。
有奖励修为的话，把修为给融合了，该渡的雷劫渡一下。
“只是送御剑山庄的小师妹回去，待不了几年，应该几个月就能回来了。”徐恒盘算道。
“出门之前过来招呼一声。”
“嗯？！”
“带点丹药去，出门在外口袋里没点应急的东西这么行？”
“是，多谢惠敬长老。”
跟大佬打好关系的日子就是好。
徐恒笑眯眯的看着他。
惠敬最近见惯了徐恒叛逆的样子，突然这么乖他反而有点难受。
笑着摆摆手就飞走了。
徐恒回到弟子峰，在外院的门就看到了正厅上，一对俊男靓女正在等着自己。
“多般配的一对，大师兄你没有心呐！”
徐恒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挂了笑脸走进边往里走边喊道：“大师兄，冷师姐，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冷小茵听了，颇为幽怨的看了玉丑一眼。
你看，现在人家都觉得我和你一起出现，是一件让人惊讶的事。
“她想找你那个仙婢，又不好意思自己来，找了我好几次，非要叫我陪她来。”玉丑指着冷小茵说道。
上次事发突然，徐恒的心思也没在投资上。
现在想起来，认真的开了天眼看向冷小茵。
【姓名：冷小茵。】
【境界：结丹五层。】
【气运：青中带黄。】
【命势：此人命格两诧，修行制符一路顺遂，人情世故不甚通达，在寻求佳偶的路上要吃不少苦头。】
【投资契机：内心仰慕玉丑多年，心心念念都想成为他的灵魂道侣。】
咦？这投资有点意思。
“大师兄，你不要装傻好吧？”
“冷师姐哪是不好意思自己来，人家就是想跟你一起来而已。”
徐恒说完，朝冷小茵邀功的飞去一个眼神。
没想到冷小茵脸一红，飘忽着眼神反驳起来，“公子可别乱说，我是真的怕打扰到公子。”
得。
这投资不好做。
徐恒算是明白，为什么冷小茵要在爱情里吃苦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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