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贵问猫曰。
波厮猫！鱼意云何？可以腥味见鱼儿否？
波厮猫曰。
不也！清贵！不可以腥味见鱼儿！
犬贵曰。
何以故？
波厮猫曰。
鱼儿洋溢腥味，即非腥味！
犬告波厮猫曰。
凡所有猫，皆是假冒。若见诸鱼非鱼，则闻腥味！
波厮猫白犬言。
清贵！吾等猫生，得闻如是高深理论，可得鱼否？
犬告波厮猫曰。
休得生疑！老犬亡后，迟五百年，有修身养猫者，于此道理，能生信心，即得美鱼，当知该猫不于一犬二犬三四五犬而悟厮言，已于无量千万犬了悟厮言，听说此理，乃至一念生欲食鱼者，波厮猫！老犬已知已见，是诸猫生得如是无量鱼儿！
波厮猫曰。
何以故？
犬贵曰。
是诸猫生无猫爪，无猫毛，无捕鼠之想，无捉鱼之想！
波厮猫曰。
何以故？
犬贵曰。
是诸猫生若以左爪抓鱼，则其右爪拮抗之为不能抓鱼之爪。若以右爪抓鱼，则其左爪拮抗之为不能抓鱼之爪！
波厮猫曰。
何以故？
犬贵曰。
若是诸猫生既不以左爪抓鱼，也不以右抓抓鱼，而是以嘴巴直接吃鱼，则该猫生嘴不是嘴而是爪，爪不是爪乃是嘴。是故诸猫生既不能用爪抓鱼，也不能用嘴抓鱼。因此道理，老犬常言。尔等猫生，知我说猫，如毛喻者，皮尚应舍，况于毛乎！
波厮猫！鱼意云何？可以腥味见鱼儿否？
波厮猫曰。
不也！清贵！不可以腥味见鱼儿！
犬贵曰。
何以故？
波厮猫曰。
鱼儿洋溢腥味，即非腥味！
犬告波厮猫曰。
凡所有猫，皆是假冒。若见诸鱼非鱼，则闻腥味！
波厮猫白犬言。
清贵！吾等猫生，得闻如是高深理论，可得鱼否？
犬告波厮猫曰。
休得生疑！老犬亡后，迟五百年，有修身养猫者，于此道理，能生信心，即得美鱼，当知该猫不于一犬二犬三四五犬而悟厮言，已于无量千万犬了悟厮言，听说此理，乃至一念生欲食鱼者，波厮猫！老犬已知已见，是诸猫生得如是无量鱼儿！
波厮猫曰。
何以故？
犬贵曰。
是诸猫生无猫爪，无猫毛，无捕鼠之想，无捉鱼之想！
波厮猫曰。
何以故？
犬贵曰。
是诸猫生若以左爪抓鱼，则其右爪拮抗之为不能抓鱼之爪。若以右爪抓鱼，则其左爪拮抗之为不能抓鱼之爪！
波厮猫曰。
何以故？
犬贵曰。
若是诸猫生既不以左爪抓鱼，也不以右抓抓鱼，而是以嘴巴直接吃鱼，则该猫生嘴不是嘴而是爪，爪不是爪乃是嘴。是故诸猫生既不能用爪抓鱼，也不能用嘴抓鱼。因此道理，老犬常言。尔等猫生，知我说猫，如毛喻者，皮尚应舍，况于毛乎！